符媛儿真是不知道该为程奕鸣庆幸，还是悲哀。

急救室外，只有露茜一个人在等待。

严妍试图说服自己，不要挣扎不要反抗，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，只要顺着他，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。

程臻蕊踉踉跄跄的走过来，月光下的她狼狈不堪，衣服皱皱巴巴，头发凌乱，显然也是从海水里出来的。

“他们都是谁？”她问。

严妍试图说服自己，不要挣扎不要反抗，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，只要顺着他，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。

忽然房间门被推开，明子莫和于翎飞结伴走进，脸上都带着笑意。

他大可跑去国外逍遥自在，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。

“爸，您别生气，我一定让他过来向您认错……”

“喂，程奕鸣……”严妍跟着往里走，忽然脚步被绊了一下。

“爸，你觉得我能改变妈妈的决定？”严妍无奈的摊手，“你再不出去，妈妈一定会进来逮人！”

奇怪，钰儿第一次见外婆，竟然不哭也不闹，还乐呵呵的捏外婆的脸。

女人身穿一套剪裁合体的西装裙，黑发盘在脑后，耳垂上两颗钻石虽然不大，但菱形的形状透出几分凌厉，十分适合她干练的气质。

“接我需要给季森卓打电话？”

她转身继续收拾衣服。

严妍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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