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帮忙才好，帮忙是小瞧我！”祁雪纯轻哼，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
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，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？”

“不知怎么的，程小姐喝了很多酒，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……外面下雨了，这样非得感冒不可。”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，上二层甲板去了。
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，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他故意的！
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！”蒋奈立即反驳，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，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，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，戴什么首饰，她也要限制！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美华接受了她的好意。
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？”他拿起电话。

程申儿也很生气，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
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
司爸脸上的严肃总算松动了些许。
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