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心疼了一下,朝着萧芸芸伸出手:“笨蛋,过来。”
沈越川虽然不甘不愿,但陆薄言一般不会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,他给萧芸芸打了个电话,小丫头一再保证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,他才挂了电话,拿起文件回办公室。
沈越川离开急诊,直接去了医务科的办公室,敲了敲门。
宋季青惊讶于萧芸芸的坦白,也佩服她的勇气。
她走出厨房,翻箱倒柜的找医药箱。
萧芸芸揪住沈越川的袖口,眼巴巴看着他。
“我在回公寓的路上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,“有事?”
对于吃住,穆司爵并不挑剔讲究,说:“给我找个空房间,离越川的病房越近越好。”
她怎么能颠倒事实,让沈越川承受所有的责骂?
沈越川握住萧芸芸的手:“年家里还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情,你确定要告诉他们?”
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刚反应过来,萧芸芸已经抢走茶几上的戒指。
萧芸芸更生气了,一把推开沈越川:“把话说清楚!为什么不愿意把戒指给我戴上?为什么说自己被我吓到了?”
萧芸芸如同一只绝望的小兽,眼睛红红的看着沈越川,却哭不出来。
别的事情,沈越川也许没办法对付萧芸芸。
宋季青像是终于找到满意的答案,紧接着,猝不及防的按了按萧芸芸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