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,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,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,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,他真想一口咬下去。
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 唐玉兰等了一个早上才终于盼来苏简安,她欣喜地朝着苏简安招招手:“简安,快进来。”
两个女孩拎着一件白色的礼服走出来,早上苏简安看到的设计稿,此刻已经用布料变成了活生生的礼服。 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真是妖孽,祸害!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这么久不见,陆太太,你不先抱我一下?”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 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