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靖杰：……

符媛儿点头。

而她脸上的笑，是很少出现的发自内心的笑。

比如说感冒。

“我真是多余，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以为自己多伟大，一定要留在你身边同患难，其实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。”

因为她拿着遥控器摁了好几下，大门都没反应。

程子同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，继续往台阶上走去。

符媛儿不太明白，“生意？

符媛儿摇摇头，“我没想到你会去买啊，你早跟我说一声，我告诉你具体地址在哪儿不就好了吗！”

“我现在改变主意了。”回答的就是这么干脆。

这个男人说得还是汉语普通话，大概是专门守在酒店里的导游。

“复仇的清洁工。”

符碧凝仍然装出一脸无辜，“就是拉你来看珠宝啊，我还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似乎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，对他也失去了信心。

程子同挑眉：“你和符媛儿相比，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
“嗯，”符媛儿淡然点头，“但这些女人里，并不包括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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