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苏简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还是说:“好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虽然苏简安从来没有说过,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,她是关心他的。自从那次他胃病突发住院,她被吓哭,他就感觉到了。
今天是周五,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,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。
苏亦承淡淡的笑了笑:“在你眼里,除了陆薄言外谁没有问题?”
两人的“同|居”似乎越来越和|谐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,车标颇为引人注目,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。
也许他是真的厌倦了,厌倦了和她扮演恩爱夫妻,所以他让一切恢复最开始的模样。
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变得悲凉。
到了下午,她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,开车到承安集团去,顺利无阻的进入苏亦承的办公室,却被告知苏亦承去机场了。
陆薄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泛红饱|满的唇瓣:“我亲身教学这么久,总算有一点进步了。”
“谁更强一点或者谁更弱一点,你都不能太高兴。”苏亦承淡淡然道,“所以,你不如不知道。”
她长这么大才来一次这个地方,还是陆薄言带她来的,哪有时间害羞啊。
人世炎凉,她就这样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车子已经在楼下等了,司机是一名中年男人,说一口带着Z市本地口音的国语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汪杨先出发去机场做起飞准备了,我负责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以前她早下班的话,喜欢跑到陆薄言的办公室去,原来,一直都是打扰到他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