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忙忙点头：“好。”

阿光原本打定主意狠心到底的，可是看着落在小鬼头上的雪花，听着年仅四岁的孩子呜咽的声音，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异样的酸涩。

相宜似乎是缓过来了，慢慢地不再哭，靠在妈妈怀里蹭来蹭去，偶尔奶声奶气地撒一下娇。

从医院门口到周姨的病房，一路上都分散着穆司爵的手下，确保康瑞城的人无法渗进来，阿光也查明了周姨住院的来龙去脉，跑到停车场去接穆司爵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果断翻身，背对着穆司爵闭上眼睛。

“看起来还不错。”顿了顿，阿金接着说，“城哥，我想报告另一件事。”

东子只好说：“我带你去周奶奶那里。”

可是，厨房没有开过火的迹象，应该是从会所那边送过来的。

早餐后，护士进来替沈越川挂点滴。

真难得，这个小鬼居然不怕他，冲着他笑了笑：“叔叔，早安。”

阿光拿正烟盒，让烟滑回去，看向沐沐：“为什么？”
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，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，每一声都充斥着绝望，像一只小兽临危之际的呜咽。

“暂时不用。”穆司爵拿出一个拇指大的小塑料盒，打开，取出里面的记忆卡，“我要修复这个东西。”

许佑宁学着穆司爵一贯的方法，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，加深这个吻。

沈越川把萧芸芸拉到身前，用身体帮她挡着风，然后指了指天空：“这里看星星最清楚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持续懵，还是听不懂洛小夕话里的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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