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分钟，片子就出来了，张主任特地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到办公室，帮忙一起看萧芸芸的片子。

只要萧芸芸没事，他愿意告诉她一切。

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：“我见惯了生死，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，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，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，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知道有些检查不痛不痒，可是，对于一个生病的人来说，等待结果的过程，是一个漫长的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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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因为睡了一觉，还是点滴起了作用，沈越川的脸色已经恢复一贯的样子，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心疼，低声问：“治疗疼不疼啊？”

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，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：“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，可能无法恢复，她再也当不了医生。”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，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
苏简安叫了陆薄言一声，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，她还是有一种心跳要失控的感觉。

穆司爵倏地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全是对自己的自嘲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的唇瓣，心念一动，低声说：“我再确定一下。”

几个同事都很意外，昨天萧芸芸还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样子，说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“好。”苏韵锦点点头，“等你回澳洲，叫你爸爸带你去看他们。”

她是认真的，她不需要康瑞城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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