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回过头瞪了萧芸芸一眼,同时加大攥着她的力道:“再乱动,信不信我把你扛起来?” 钱叔把车开到陆薄言跟前,下来替陆薄言打开车门:“好像好久没见越川这么开心了。”
“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“外婆还活着的时候,我至少还有外婆。但现在,我没有家人,也没有朋友,背负着害死外婆的罪恶感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。可是我外婆走前,又希望我好好活着,所以,我只能让穆司爵动手杀了我。” 他和萧芸芸之间的关联,本来就薄弱,全靠他死撑。
还是很痛的。 明明是在同一辆车上,驾驶座和副驾座却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她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好奇问:“沈越川,你当过多少人的师父?” 要知道,康瑞城的人眼里都透着一股嗜血的狠劲,而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姑娘,她给人的感觉虽然够狠,却是正气凛然的那种狠。
“还包扎伤口?”钟略冷冷的“哼”了一声,“直接叫救护车吧!” 原来,离开喜欢的人并不难,尽管她难过得翻江倒海,可日升月落还是照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