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，符媛儿脑子稍稍转弯，就能猜到他的想法。“燕妮，”程木樱说话了，“你给程子同面子，不给我面子？”

“我的脸，我的脸……”严妍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。报应，总是来得这么快，来得这么彻底。

她心头一突，手已经将门推开。纪思妤的想法比较悲观，人死不能复生，穆司神如果一直走不出来，多么令人心痛。

严妍将脸转开，对着窗外去了。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，于翎飞的态度总让人感觉奇怪。

“可以试一试。”符媛儿点头，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？”符媛儿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说完经纪人把电话挂了。符媛儿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