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局那个人改口了吗?”陆薄言问。
“帮陆家抓到仇家是我的事,不是你的义务。”
“越川拿错了我的衣服,这是放在他身上的。”陆薄言解释,“还不信我吗?”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穿睡袍,而是在腰上简单裹了条浴巾,浴巾勉强挡着他小腹以下,他的腹肌一块一块端正地摆着,像刀刻过一般。
“老大不会疯了吧?”又一人凑过来说。
唐甜甜披着外套坐在车上,唐甜甜转头看向威尔斯,“他们就是傅家小姐和那位未婚夫?”
唐甜甜走过去,“不用查了,查理夫人亲口承认的事情,还有什么可查的?”
他们说话时,苏简安坐在前面那辆车里,陆薄言在耳边说着话,她无意间瞥向窗外。
威尔斯拿过照片细看,只看那根针的话,其实是无法判断的。
“人呢?出来吧。”
威尔斯看向唐甜甜,唐甜甜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期待。
威尔斯走出公寓,手下跟着他立刻上了电梯,威尔斯伸手去按下数字。
威尔斯丢下这句话就大步走开,陆薄言来到酒会上找到了苏简安。
没多久苏简安走过来,正好听见他们还在说这事,脸上轻松地挽住了陆薄言的手臂,故作正经地纠正沈越川,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别担心,我会帮你的。”少女拍着胸脯对他说。
那人手里的针管没有碰到威尔斯,不甘心,便干脆朝着唐甜甜用力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