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许佑宁打了声招呼,随后就像没出现过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走就走!”阿光雄赳赳气昂昂地跟上米娜的步伐,不甘示弱地说,“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?我会怕你吗?”
“小姐,你清醒一点,这里是餐厅!”服务生快要哭了,不断地哀求着,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啊!”
她只是不希望穆司爵不但要处理康瑞城的事情,还要为这种小事烦恼。
“芸芸,”陆薄言叮嘱道,“许佑宁还不知道穆七受伤。”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不过,今天不能抱你了。”
穆司爵给了宋季青一个眼神:“说吧。”
她听见阿光在叫穆司爵,下意识地也叫出穆司爵的名字:“穆司爵!”
“……”
她想了想,别有深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。
她的脸上,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委委屈屈的表情。
穆司爵没有用轮椅,拄着一根医用拐杖。
总而言之就是,陆薄言和秋田犬都找到了对彼此而言最舒服的相处模式。
这也太……不穆司爵了。
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,短短两个小时,穆司爵却感觉自己像在烈火中煎熬了两个世纪。
“好,下午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