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但很快地,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。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,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,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。
……
几秒后,不知道谁起的头,观众席里爆发了一片掌声,有人欢呼起来。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“醒了?”
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。
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出乎意料的,那一声“嘭”没有响起。
他去Z市几天,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,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。
苏简安挣扎了几下,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,她的怒火就上来了。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,坦然面对离婚。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,要知足,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,已经足够了。
苏亦承久久没有动,只是看着洛小夕。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