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叶东城,犹如看着一个铁憨憨, 但是身为朋友,他又不能直接说他。
头发高高盘起,扎了一个减龄的丸子头,耳边带着一副珍珠耳坠。
现在心不疼了,只觉得涩,涩得让人有苦说不出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怕雷声吗?天气预报说,今晚的雷会很多,你刚要睡着的时候,就有一个炸雷。”
然而,纪思妤根本不打算心疼他。
纪思妤下意识问道,“需要带男伴吗?”
“孩子,孩子……”
那会儿手机的拍照功能还没有这么全,这是她和叶东城在商场照的大头贴。
“我晚上要出席一个活动,现在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,我要去租礼服。”
“有,你要的都有。”
他来到一个房间门口,敲了敲门。
纪思妤回握住他的手,“那我们回A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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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loubi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