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表叔是开公司的。”车子开动后，大概是知道不久将看到表叔，程朵朵的情绪有些上扬。李婶立即敛了笑意，眼里闪过一丝紧张：“严小姐，你要走了吗？”

“程奕鸣，”她轻声说道，“忘了我吧，我们没法再在一起了……”下午吵架又不是她挑起的，难道他没说过分的话吗？

“我去买点纯净水。”露茜说。“我会劝我爸。”

像是起风降温了，窗外呜呜响了一整夜，吹落树叶哗啦啦的打在玻璃窗上。她想将电棍从严妍手里拿出来，却见严妍忍不住蹙眉，才发现电棍早已将她手掌虎口处的血肉磨破，粘在了一起。

程奕鸣随后跟来，脸色沉得可怕。“谁是卑鄙小人我骂谁。”严妍瞪他一眼。

她放下手机，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，大脑一片空白。他沉默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