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庆点点头,说:“我保证,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属实。当年,我妻子生了一场重病,我迫切需要钱,康瑞城正是知道这一点,所以找上我,让我替他顶罪,他还利用我老婆来威胁我。”
周姨知道西遇和相宜很喜欢念念,当然不会拒绝,笑着说:“不会打扰到你就好。”
“告诉妈妈怎么了?”苏简安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“是不是摔到了?”
陆薄言亲自来茶水间已经很奇怪了,他手上居然还拿着奶粉和奶瓶?
苏简安不知道自己该无语还是该甜蜜。
刘婶说:“可能是前两天太累了,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也好。”
他不打算接这个锅。
更没有人可以一直理直气壮、气定神闲的做亏心事。
毫无预兆地,陆薄言突然停了下来。
不过,她答应过小夕会帮她打听清楚整件事,她怎么都要给小夕回个消息才行,免得小夕多想。
两个人各有所思,相对无言。
在某些“有危险”的地方,她还是顺着陆薄言比较好。
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和苏简安走过来。
因为陆薄言足够冷静,足够睿智,也足够残酷。
他几乎可以确定,康瑞城一定出事了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笑不出来,幽幽的问,“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结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