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
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:“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。”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“一个朋友的。”洛小夕挂了电话,转过身来,迟疑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衣还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,“苏亦承……”
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?
……
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,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,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。
苏简安又紧紧的抱了他几秒才松开:“嗯。”
苏亦承平时并不像陆薄言那样压迫人,可是他蛮不讲理起来,恐吓力绝对和陆薄言不相上下。
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洛小夕见多了,笑着指了指其中一台:“我要这个,刷卡。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演播厅观众席上的灯已经灭了,只有舞台工作人员在拆移舞台上的布置和设备。
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:“我很快洗好。”
而她只能瞪着眼睛,浑身僵硬的被他压制着,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