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蹊跷?”宫警官问。 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“而欧飞确实又不是凶手,所以你又利用欧大和欧老的矛盾,想借欧大转移警方的视线。” 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?”祁雪纯问。 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祁雪纯好奇:“大姐,你看着不像会八卦的人。” “等他出来,然后堵住他。”
她盯着他的脸,忽然轻笑一声,“司俊风,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?” 说着,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:“程申儿,你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