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眼中,纪思妤不是他的老婆,只是一个工具,替他谋利的工具。
“妈妈,也许我对薄言还是缺了一些了解。以前的事情,他很少和我说。”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具体经历了什么,但是他靠一人之力白手起家把陆氏做到这么大,这其中受了多少苦,可想而知。
叶东城眸光幽深,带着隐忍和愤怒。
这时西遇也走了过来,小相宜对西遇说道,“哥哥,我就知道,爸爸先爱妈妈,然后才爱我们的。”
刚才她的话,他听到了多少?
她这种女人?她哪种女人?
“于家的小儿子,上了好几年大学都没毕业,后来不知道怎么毕业了,去年刚回来了,创立了一个投资公司。去年挣了几个小钱,为人特嚣张。”
陆薄言一脚踹开他,王董一下子仰躺在地上。
陆薄言系上西装扣子,身姿挺拔的走上台。
然后,两个人剩下的就是猴子看戏干瞪眼了,这就是典型的臭棋篓子下棋,越下越臭。倒数第二帮倒数第一,俩人争倒第一。
“我们以前租的房子,一个月得有五六百,现在不用租房,不用自己买菜买肉,一年能省下来小一万。这一万块钱在我们老家可能做不少事儿,我再多省几个一万,再回老家 就可以盖个大砖房了。”女病人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,她大概是想到了以后的好日子。
“好。离婚之后,咱再也不用来往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“我生气呀,他这次做得事情太过分了。”苏简安的语气里虽然带着生气,但是也能听出有几分后悔,“可是呀,他同意离婚了。”
“酒会结束之后,等着我一起回酒店。”陆薄言妥协了。
苏简安只得乖乖满足陆总的要求,谁让他是个假病号呢。
“吴小姐,要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