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,离开了书房。
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
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,今天又来一大束,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。
“要怪,就怪你嫁的人姓陆。”康瑞城冷冷的说,“全天下,我最恨姓陆的人!”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说到这里,她猛的反应过来陆薄言完全理解错她的意思了,而是还是往那个方面理解了!
这也是秦魏意料之外的,他太了解苏亦承的作风了,要他出手打人……除非是真的气急了。
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明明不想,可他们确是互相折磨了好几天。
奢华的五星大酒店,光是外表上的装修就璀璨得几乎要令人却步,钱叔一停下车就有门童走上来为苏简安拉开了车门,她看见陆薄言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酒店门口。
“唉”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
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