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医生纷纷抬起头:“好像还真是。陆先生不是送到我们内科来急救了吗?她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?”
原来是沾了苏简安的光。
他坐在办公桌后,运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,神色冷肃认真,许佑宁看着他线条冷峻刚毅的侧脸,暗叹这家伙长得真是绝了。
“轰隆”一声,有什么在苏简安的脑海里炸开。
他见过的男人太多了,有没有料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沈越川的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了:“真闹得这么严重?我马上去查!”
十五分钟……
她平时没事就喜欢翻查一些悬疑案件,陆薄言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父亲的案子,“不单独行动、不以身犯险”,大概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“陆太太……”
他攥着苏洪远的那只手指节泛白,好像要就这么硬生生的把苏洪远的手拧下来一样。
陆薄言非常勉强的接受了这个解释,苏简安赶紧转移话题,跟她说了前天许佑宁家发生的事情,他挑了挑眉,“你想让我帮忙?”
“咦?”这下苏简安才是真的不可置信,唇角却不自觉的漾开一抹笑意,“你还记得啊?”
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,陆薄言已经从她的包里找到那几份文件,打了个电话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听完,陆薄言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,却依然保持着怀疑。
加完班已经快要八点,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