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吉人自有天相,”程皓玟安慰,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,倒是表嫂你……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“啪!”两天后,局领导在办公桌上甩下一封匿名检举信。
“也许她放在衣服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,欧家又没有金属检测仪器。”领导怼回。
这个管家是这栋程家祖宅的管家,严妍跟他没什么交情。
“不但是队里的耻辱,她家里人知道了,脸上也没光。”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,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,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
每天夜里他都疼,想到她就疼。
“为什么?”
当她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时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另外,还有两个保姆,一个司机和一条7岁多的边牧。
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“你每顿吃的,跟风霜雨露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李婶撇嘴,“你不把自己养胖一点,恐怕是不好怀哦。”
她想到了一个计划。
“原来你叫付哥,”祁雪纯说道: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,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