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祁妈拉着祁雪纯，稍稍落后几步，说道：“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司太太，有些人得慢慢收拾，别跟司俊风犯倔。”

这道火光似乎来自司俊风的方向……

主任面色一僵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莫小沫没说话了。

白唐左看右看，不太相信，“真没带酒？”

清一色都是奢侈品店，几乎每月都有相关支出，基本上他每月发的薪水，都贡献给这些店铺了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然后她打开保险柜，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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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