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
这时，检查室的门打开，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程奕鸣出来了。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是他。

符媛儿退后两步，思索着该怎么破防……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到了她前面。

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
符媛儿心头一软，他深切的担忧不是假装的。

她们俩本来的计划，朱莉乔装成服务生，调制两杯一喝就醉的酒送给陆少爷，让他喝了出糗。

符媛儿赶紧招手拦车，忽然，另一只手抓过她的手腕，不由分说将她拉走。

“程奕鸣，你卑鄙无耻！”符媛儿咬牙切齿的骂道：“玩不起就别玩，玩阴的算什么东西！”

他紧抿的嘴角仿佛在说，这个跟她们没关系。

上了车，她给严妍点了外卖，才开车离去。

她该怎么跟符媛儿解释啊！

他对不起她在先，为什么现在反倒追究起她的对错来？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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