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摸了摸小家伙的头:“小弟弟小妹妹刚刚睡着了,你跟着薄言叔叔进去看,但是不能吵到他们,知道了吗?”
知道萧芸芸是他妹妹、决定放开她的那一刻,他就告诉自己,总有一天,会有人牵起萧芸芸的手带她走。
也许,沈越川永远都不会知道,刚才的一切,大部分都是假的。
苏亦承很快就安排好,苏韵锦明天中午就可以住进他的公寓。
前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这两个小家伙终于安分了,陆薄言也松了口气,抱起小相宜,把她放到婴儿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,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回到床上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,萧芸芸突然很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无奈之下,萧芸芸只好向沈越川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“陆太太,你十岁就认识陆先生,你自己怎么评价这件事?”
沈越川表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实际上,他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从萧芸芸身上移开过。
这世上,最强大的力量终归还是爱。
更何况,这个人把陆薄言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如果她想报复苏简安,借助这个人的力量是最快捷的途径。
“我记着呢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的说,“那样也许更好。见不到她,我或许就可以慢慢的放下她。”
再说一遍,不是会死得更惨?
就在萧芸芸的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又极其刺耳的刹车声。
而他的愤怒,全是因为不安。
钟略这种人,就应该让他尝一尝被困铁窗的滋味,免得他嚣张跋扈,以为自己天下无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