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的问话让他回神，他迅速收敛笑意，“咖啡，不加糖。”

她忍着难过，依旧笑着：“我不去留学了，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到……能经常见到你，真好。”

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

“你们以为她能破案靠得是本事么！”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穿进来。

她不由闭上双眼，不敢接受这个结果。

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

有些事情，说不了那么明显，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
“是她先动的手！”醉汉不敢示弱的嚷嚷。

严妍的声带有些受伤，这段时间要保护好嗓子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心头咯噔。

“严老师，你的衣服好香。”朵朵羡艳的说。

“老板，你忘了外套。”助理追出来，将外套披在了他身上。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
“我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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