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微愣，然后更加的搂紧了她。

严妍浑身一怔，手中梳子显然掉落在地上。

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也有些尴尬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可泪水却不停的滚落，她感觉自己这辈子会为男人掉的眼泪，都在这一刻掉光了……

想站起来，但感觉很累，眼皮酸涩沉重，忍不住合上了……

严妍眸光轻怔：“为什么要我喝牛奶？”

“严妍，”她顾不得许多了，“你敢说真的不认识他吗？”

“要多少？”

程奕鸣眼里的疑惑更深。

“你调查我！”她质问严妍。

而且桌上的录音笔也一直在工作。

严妈的手也随之垂下，搭在她的肩头，却不再像以前那样，轻抚她的头发安慰她。

“妈，人已经走远了。”严妍提醒道。

出乎意料，白雨竟仍坐在沙发上，等着她。

囡囡见着程奕鸣的身影，格格笑了，“叔叔再见。”她挥舞胖乎乎小手。

再看看，大楼周围好几个放哨的人，应该都是程奕鸣的人。

圣水女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