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，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。

不需要任何言语，只要一个眼神，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，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。

朱莉听着心里很不舒服，怎么的，程奕鸣以为自己是谁，到处欺负人没够是不是！

“什么时机？”

“你刚才太冲动了！”他难得着急紧张：“如果你刚才的话被会所的人听到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！”

“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。”符媛儿很严肃。

她愣了一下，他是在安慰她吗，他以为她是因为季森卓伤心难过？

“朱莉，你帮我往A市跑一趟，”她将手机里的录音文件转到了录音笔里，又将录音笔交给朱莉，“你一定要亲手将它交给符媛儿。”

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“现在就去。”

他也不明白，为什么她能给他如此大的满足感。

“可以。”他淡然回答。

她早就承认自己心里有程子同了，只是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忽然发现，自己真的陷得很深。

她没有因为他醒来就撇开视线，就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。
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
程子同勾唇微笑，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，“不错，现在可以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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