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锐急促的刹车上划破早晨的宁静,穆司爵从车上下来,连车门都顾不上关就走进会所,直接下地下二层。 许佑宁笑了笑,笑意里夹着几分冷意:“你说过的,我们这类人,从来不接受道歉。”
小家伙托着下巴想了想,圆溜溜的眼睛眨了两下:“那她刚才在电梯里骂的人,该不会是你吧?” 因为如果不是真的恨极了穆司爵,许佑宁眸底出现的仇恨,不会一如她当年发誓为父母报仇时的模样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,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,他缓缓记起来,许佑宁走了,他用酒精麻痹了神经。 萧芸芸郁闷的踢了踢江边的护栏,不锈钢栏杆发出“哐”的一声,从这里蔓延到尽头,闷闷的声响似乎可以持续半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最后,萧芸芸选择了自圆其说:“难怪她会去找你,原来早就是‘熟人’了。” 沈越川想不到的是,命运居然会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,萧芸芸的母亲就是他的生母。
许佑宁是康瑞城的人,站在他们的对立面,以后,他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相见。 “不是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,“你们误会了,我只是走错路了。让一让,我要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