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性还是很大的。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

她不禁浑身颤抖几乎坐稳不住，只能暗地里伸手抓住椅子边缘。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祁雪纯，今天你把话说清楚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要怎么才愿意离开？”严妍来到枕边坐下，先给他擦脸。

“……我查过了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申报，找到了死者的家属，确认了死者的身份。”袁子欣说道。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，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，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过了长长的海岸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