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清澈的桃花眸，“你动一下眉头，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？”

沐沐一看见周姨，立刻撒腿跑过去：“周奶奶！”

许佑宁很想和穆司爵强调，可是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一定会找到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，把他的恶趣味解释为闪光点。

“……”

许佑宁一边觉得甜蜜，一边却又不太适应，挣扎了一下，“这是哪儿？”

这些文件，一些是陆薄言调查掌握的，一些是许佑宁从康家带出来的。

但是，她同样期待现在那个全新的穆司爵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拍了两下苏简安的脑袋：“我答应你。”

许佑宁在想什么，她在害怕什么，她期待的又是什么，他全都知道。

至少，一直到目前为止，许佑宁没有出任何事。

在病痛加上窒息感的折磨下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许佑宁颓废的想，不如不要挣扎了，就让康瑞城结束她的生命吧。

她只能看见楼梯口。

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康瑞城停顿了很久才缓缓说，“我的打算吗？只要她不试图离开，我就不揭穿她的身份，也不会管她向穆司爵提供了什么；只要她还愿意留在这里，我就留着她。如果她向我坦诚，我甚至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

但是，东子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失落和失望。

沐沐站在楼梯上，清清楚楚听见东子说了“处理”两个字。

康瑞城当然知道，这种情况下，沐沐需要人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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