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C市靠近Z市,雨势渐渐大起来,汪杨不得已把雨刷也开大,为了安全起见也放慢了车速。 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 我带小夕去Y市,礼拜三之前能不能公关好她的新闻?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。 苏简安突然扬了扬唇角,直到这一刻,才有一种类似甜蜜和惊喜的感觉在心脏中爆炸开来,顺着血液的流向,冲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欢呼雀跃起来。
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 仿佛他回来了,她的世界,甚至是整个世界,就安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