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!”忽然,她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高寒是来抓证据,带人回去接受法律制裁的。
就会乱说!
她的救星来了吗?
也许真能挖出一个“社会版新闻业绩第一”的好名声。
“于靖杰,合同不在我手里,”她冷笑勾唇:“我也不是真正的负责人,但今天他来了,请你去跟他见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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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很伤心也很失落,但也知道多说没用,只好叹了一口气,转身离开了。
“这是我最小的婶婶,”符媛儿说道,“一年前她来这里做检查,说是怀孕了,现在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。”
跟老婆是谁,没什么关系。
言下之意,接下来的两天,仍然不能被高寒破坏计划。
车子还没停稳,符媛儿已经跌跌撞撞的下车,在路边大吐特吐一通。
她有表现出这种情绪吗?
符媛儿远远的看着他,心里谈不上怜悯,但责问的话一时间也说不出来。
她刚从主编室出来,浑身上下的不高兴已经辐射到整间办公室了。
泪水顺着符媛儿的脸滑下,她伤心得很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