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嫂微愣，“程先生……刚才出去了，你没碰上他？”

“你一个人吗？”吴瑞安问。

“嗯……”她痛呼出声。

“严妍，要不你离开A市待一段时间吧，”程木樱说，“刚才于思睿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。”

已经知道了。”严妍走进试衣间。

“更具体的……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……”

但现在气得也过头了吧，就为于思睿想跟她作对，他竟然答应与程子同合作，还在利润分配上没有异议。

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搬东西的动静。

她跟着队伍穿梭在疗养院中，办公楼和几处病房、宿舍楼等她都是见过的，没什么特别。

而吴瑞安这样做是有道理的，与其踢爆这个，让于思睿再派人来，不如策反这个人，让他去忽悠于思睿来得便捷。

程奕鸣躺在床上昏睡，床头吊着输液瓶。

话没说完，傅云晕了过去。

“我去秘书室拿一份资料，”程奕鸣自顾说着，“合同章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”

从严妍身边经过时，她没有停步，严妍也没有叫她，但两人目光相对。

白雨一愣，自知失言，赶紧撇开话头，“你应该能猜到，我来找你，是为了求你。”
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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