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忽然，符媛儿在照片里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……她忽然想起来，那还是她在上一家报社任职的时候，去山区做采访时认识的当地人。

她疑惑的回看过去，却见程奕鸣的目光落在别处。

“导演，程总是大忙人，”严妍忽然挣开他的手，笑道：“我们不打扰他了，我陪您一起吃饭去。”

符媛儿也在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
而且，这里是大街上……

他抬起头来，眼中已然锐利全无，只有对现实的妥协。

“于翎飞割腕自杀，你知不知道？”他问。

“媛儿……”

也许他动了脚步，那两个男人也会放下僵持。

“严妍，小妍……”妈妈的敲门声将她吵醒。

苏简安在脑子里搜索片刻，“她在圈了混迹很多年，搭上杜明后迅速蹿红，业务能力倒还算不错，我和她曾经的合作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
“那你要不要来接我，我们一起去机场。”她问。

有一件事她忘记告诉程奕鸣了，她不怎么会做饭。

“我想请几天假。”她说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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