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 妖孽!祸害!
“我出差那么多天,”陆薄言抚了抚她湿亮微肿的唇,“一次性跟你要回来,不算过分吧?” 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 那些话隐隐约约传入苏媛媛的耳朵,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苍白的脸上爬上了两抹狰狞。
“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练,有十几年烟龄了吧?知道你的肺现在是什么样的吗?”苏简安描绘得极有画面感,“长满了黑点,像发霉一样。” 不过她的午饭不是在家吃的,她做好了一并打包带到医院,和江少恺一起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