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饿,我只是想吃肉。”说起来她就想哭,“你不知道,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,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,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,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,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,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。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说完,苏简安绕开陈璇璇回了宴会厅,陈璇璇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,望着苏简安的背影,原本凄凉的目光渐渐变得阴狠。
所以追陆薄言,相对来说她会比其他人容易一点吧?
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
苏简安还没说完,陆薄言突然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,她“唔”了声,突然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图,于是又给自己强调了一遍:“我不介意!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她可不可以,试着让陆薄言爱上她?让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延续下去,让她永远陪在他身边?
陆薄言反应过来的时候,双唇已经落在苏简安的唇上。
医生拉开车门:“苏小姐,下来吧,我们马上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“真仗义。”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,“没白冒险救你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