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 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:“所以你们是来……教训我的?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擦完她就想跑。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艰难的日子她可以咬着牙挺过来,变成现在可以笑着说起的谈资,就像偶尔和洛小夕回忆,她们总是笑着佩服那时的自己一样。 “她是G市人?”陆薄言问。
这下,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,一下子崩塌了。 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