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沉着脸走近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不露痕迹的观察两人神色。

“叩叩！”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，“于老板，是我，符媛儿。”

下一局她还会赢的，所以最后一个题目没有必要。

张飞飞举杯站起来，对严妍笑道：“程总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，我代替他谢谢你了。”

“破产不是几天内能够处置好的事情。”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回答。

“他一定是看你为我担心才这么做的，”严妍摊手，“你说他对你好是为了孩子，但那时候你还没发现自己怀孕吧？”

符媛儿忍不住笑了，她说得好有画面感。

她伸了一个懒腰，想着半小时后就能见到他，心里的开心压抑不住。
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和于翎飞的目光对上了。

“今晚就能去赌场了，”但她一点高兴不起来，“我又不是想去赌场玩，但去了又不能调查，白白浪费机会。”

“秘书。”

如果不是后面有程家撑腰，估计早被程子同打趴下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于翎飞甩杯子的时候，严妍帮她挡了一下。

“以前一直做秘书？”对方接着询问。

助理有点犯难，“于律师正在忙啊，不如两位晚点再联系她？”

而于辉当时也出现了，他还特意让她留意和管家一起吃饭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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