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脱下大衣外套,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,转睛看向吴瑞安,“瑞安,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,现在我不太方便,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“严小姐,你稍等。”白唐叫住她。
大概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一道车灯闪了闪严妍的眼,在那栋房子前停下了。
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: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,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,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,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,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,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,“唯一的可能,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她推门走进,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,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,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说完,她便转头往台上走,“茉茉,我们走!”
房间外也拉了警戒线。
等医生给严妍把脉完成,她才说道:“医生,你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?”
她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,美眸似被泪水洗过,发红憔悴,激起他心头一阵阵痛意。
严妍笑了笑:“很好,你去休息吧,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忽然,严妍听到一串“嗒”“嗒”的声音,像是脚步,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。“警察同志,你们可以快一点吗,”孙瑜一脸为难,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,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,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
“她想掩饰什么?”阿斯琢磨。“首饰照片有吗?”祁雪纯对谜团有着天生的兴趣。
现在得到他的亲口肯定,她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。李婶一愣,急忙摇头,“不行,不行,怎么能让你来还呢!”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,因为他听人说,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,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,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“我能应付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接着,她又倒了半杯酒,再度举杯:“这一杯,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程奕鸣微怔,她不说,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连从中收多少好处,也标得明明白白。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