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他一个人，他身边还挽着于翎飞。“我管她！”话虽如此，他的目光却没离开她的脸。

“你能听到我和他说话吗？”符媛儿问。符媛儿转过身面对程奕鸣：“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？”

后面跟着十几个工作人员，瞧见这一幕，纷纷发出惊讶的抽气声。片刻，他勾起唇角：“你吃醋了。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硬着头皮走上前，“今天的发布会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吴瑞安的马不知怎么发起脾气来，忽然扬起前蹄。

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，他这样说，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吧。夜深了。

“你很会泡茶。”他说道。“噗嗤。”一个笑声令她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