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咬唇,转身将关好的窗户推开,然后端起托盘,扭身就走。 二等是一栋楼里的单人病房。
“没得商量。”严妍脸色难看。 “思睿,你刚才也听到了,医生说我的伤没事了。”他说道,“下次再来,直接来喝我的喜酒。”
忽然,家里的门铃声响起。 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,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。
严妍转头,只见程奕鸣站在不远处,双臂环抱斜倚墙壁,目光沉冷的看着她。 这种难缠的孩子,跟稀有动物没什么区别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程奕鸣追问。 她也不敢乱动,就在沙发上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