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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！”他既高兴又惊讶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颜雪薇坐在床边，她看着脸上带着红肿的高泽，“你为什么会下手这么重，我很不理解。”
暂时她不想让他知道，今晚发生的事。毕竟她是为了找程申儿的下落才过去的。
“不，我不能。”她立即否定。
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，因为他也经历过，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。
“她回家了，现在到了房间里，打开了电脑……”
“不如将秦佳儿抓起来，我就不信问不出东西在哪里。”许青如心中火起。
莱昂抡起大锤，打在墙上却绵软无力，大锤顺着墙壁滑下来，发出沉闷刺耳的刮墙声。
两人站着不动。
了吗，刚才冯佳那个反应，知道的她是秘书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总裁夫人呢。”
冯佳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为了陪司总去派对，用公费买了一件礼服，但第二天我就把礼服退了，公款一分没动，可财务说我违反了公司规章制度，艾部长，你说我这算是违反吗？”
发个自拍？
“拟定好了，”他赶紧将名单送上，同时不忘邀功：“人事部昨晚连夜拟定的，综合了各项考核和业绩，选出了三个外联部部长候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