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!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,叹着气念叨,“你啊,从小就是这样,受了伤也不吭声,要不是没人发现,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 后来他彻底倒下去,萧芸芸一定哭了,可是他已经失去知觉,什么都听不到,感觉不到。
这样也好,以后不管做什么,她都可以不用纠结了。 “穆司爵,”她冷冷淡淡的看着身上正在失去控制的男人,讽刺的问,“你把我带回来,只是为了这个吗?”
“处理好了。”萧芸芸点点头,“我已经交给医务科的同事了。” 中午,林知夏过来办公室找萧芸芸,约她一起吃饭。
因为他刚才的粗鲁,她才会变成这样? “华夏路。”
“啊哦。”萧芸芸意外了一下,“佑宁把穆老大伤得这么深啊?” 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,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