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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符媛儿笑道。
嗯，现在她可以说出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了。
等到程子同再度来到卧室，只见符媛儿已经醒来，蜷缩在床头坐着，双臂抱着腿，一张脸深深的埋着。
“程木樱通过田侦探查到了有关子吟的线索，”程子同刚得到的消息，“她拿这个线索和程奕鸣合作，程奕鸣想用手中的证据交换我手里的地。”
偏偏他受不了她这种眼神。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符媛儿在心里轻哼一声，“我们走吧。”她对季森卓说了一声，推上他的轮椅便转身要走。
“保姆来做过饭，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，都已经走了。”
季森卓愕然不已，然而当小泉接着从小酒馆里走出来，他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他往前走了几步，蓦地朝床上扑来。
“程太太！”女律师心理素质超强，这会儿已经微笑的朝她看来，笑容里带着一丝讥诮。
“妈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他柔声说道。
这一次，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