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

她往口袋里拿手机，忽然“哎呀”一声，“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。”

秘书微愣，继而猛点头，“我这就去办。”

祁雪纯找不到证据，也只好作罢。

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她只问了一个浅显的问题。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
如果能在足球学校里掺上一股，以后每年都能分红。
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她一直走，直到走进房间，关上门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我是为了破案。”

纪露露脸色一白，顿时杀了莫小沫的心都有。
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
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？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
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

“你难道不是是母的就行？”又一人讥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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