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,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,严妍怎么会有?
上次过来,对方还一脸公事公办的对她说,程总有事,请在会客室等候。
“她没说去哪儿了?”白唐问。
“带走!”白唐铐住程皓玟的双手,交待队员。
“他承认了?”祁雪纯诧异。
“伯母,”严妍流泪说道,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,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,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,我只能求您成全,程奕鸣已经这样了,您不要再难为他,也不要再难为我了,好吗?求求您!”
“木樱!好久没见!”
回头一看,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,只是那双眸子太冷,如同寒夜孤星。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,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,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片刻,程奕鸣走进来,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,什么时候下雨了,玻璃被雨水弄花,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贾小姐看了一眼时间,距离婚礼还有十几分钟。
“我当然怕他了,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,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,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!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祁雪纯毫不含糊,仰头喝下一杯,接着又一杯,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他这个态度,是默认了她的话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