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
陆薄言露出满意的浅笑,带着苏简安下公司三层的招待大厅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“叔叔,你放心。”苏亦承比向合作方作出承诺更要认真。
“你担心什么?”
苏简安始终是那个冷淡的态度,蒋雪丽也就不说话了,一脸期待的看着她,希望她能点头。
早出晚归的累了几天,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,闫队宣布今天白天自由活动,晚上聚餐,明早再一起返回A市。
唐玉兰却已经察觉到她哭了,叹了口气,轻声安慰她:“简安,你别哭,我现在就去公司找薄言问他个清楚。”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太多年了,记不清楚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
洛小夕用力的张开眼睛,“不困了,我去洗澡!”
回到医院,苏亦承远远就看见医生护士不断的进出苏简安的病房,萧芸芸也在。
她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受伤,会不会痛。她只知道,不能让陆薄言在这么多媒体面前被砸。
她清楚的感觉到医生和护士围着病床忙成一团,主治医生不停的下达指令,护士抓过她的手,冰冷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她的血管,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下来……有人温柔的安慰她,不会有事的,一定不会有事的……
白天马不停蹄的工作,晚上接着去应酬,来酒不拒,他以为酒精麻痹了神经就好了,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