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 她看了一眼腕表，时间差不多了，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
她和莱昂一起转身离去。 “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 忽然，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，慢慢往下，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

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，这两点对她来说，其实都不重要。 司俊风心想，他藏着掖着，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，不如给她提供一点“信息”。
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 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