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,把这个搬出去。”管理员指着燃烧的炭盆对员工说道。
这么一来,严妍也只能按她说的办了。
“贾小姐小时候,她父亲丢下母女俩走了,贾小姐是母亲养大的。而她的母亲前几年得病去世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严妍差一点点就放下坚持,只要让他高兴,但转念一想,他们暂时不结婚,对方一定以为自己阴谋得逞。
“祁警官,有什么新的发现?”欧翔沉稳的目光里带着期待。
管家一怔,立即点头,“你猜得没错,我忙得焦头烂额,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,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,冬天很少有人过来,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“太听说过了,司玉雷的独生子。”
“哎!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,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但是,她继续说,“抓到贾小姐的证据没用,她一定是受人指使,重要的是她后面那个人。”
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,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
不真正了解他,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,琢磨。
“从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,是这样。”小路点头。
祁雪纯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,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?”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,只是时间长了,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“我问你,昨晚上你为什么会进到庄园里的那个房间?”祁雪纯问。